(一)
立足当下感知岁月的湍流,
人类的求索成功少于失败。
在考古的锤子下艰难找寻,
努力发掘遥远未知的时代。
为历史罗列了N多的年轮,
生命从无到有按进化铺排。
由低到高挤满深奥的密码,
岑寂蒙昧历经了数十亿载。
我们总算有了直立的人形,
甚至为文明程度欢呼喝彩。
可有谁能洞彻生命的来历?
谁又能解透大爆炸的阴霾?
在未来的幻象里遐想遨游,
我们营造许多诗意的精彩。
可是战争和灾难如影随形,
哲学和宗教同样有些无奈。
国与国之间长期互相倾轧,
人们的贪婪更是千奇百怪。
学者告诫我们走不出多远,
怎能武断锁定终结的状态?
一百年确实太短毫不冗长,
太阳和月亮到底谁先淘汰?
处境恶劣我们将何去何从,
逃向何方能俯瞰星空如海?
(二)
天宇深处没有精确的坐标,
这小小的星球脆弱而可爱。
自封承上启下的灵长动物,
我们上下求索又内外徘徊。
高山大海很近其实又很远,
征服自然有时难道不轻率?
曾经坐着神话飞升到碧落,
编织起缥缈的楼阁与亭台。
美丽的生灵永恒而又逍遥,
他们是否也有忧伤或愉快?
现在借助飞行器拜舞星辰,
何年能够飞出太阳的边界?
在无光的暗黑里摸索前行,
我们能实现什么样的期待?
竭尽心力去揭秘微观世界,
粒子的诡异能不让人惊骇?
生物到生命或物质到精神,
试问谁人有资格无限盼睐?
量子的神奇关系到灵与肉,
谁能佐证令人兴奋的存在?
更多沮丧弥漫有限的视野,
谁的属性可以超越出尘埃?
(三)
不甘于渺小我们树立伟大,
不甘于沉沦所以拓展情怀。
我们知道永远走不出自己,
才论证出许多全能的主宰。
数不完的天体无限的可能,
我们徒劳无功却心潮澎湃。
文字与文学或文化与文明,
留得住哪一人的匆匆形骸?
浅薄或深刻也许都是选择,
何必刻意招摇成某种姿态?
从开端到过程然后是尾声,
每场生灭莫非不该去感戴?
尽管很有必要去呼唤邈远,
难道就能提升有限的能耐?
唯心与唯物角力了千百年,
各自为阵能进入最佳状态?
能够感知的时空微乎其微,
谁能见维度之外春暖花开?
每一个我都不会有质无形,
灵魂的载体能不趁机珍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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